略一思忖,便將尸體放了下來。
一落地就聽周圍的百姓道:“又死人了!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,居然遭了邪祟毒手!”
“是啊,每次都被扒了皮,太可憐了。”
“諸位,這尸體你們可知是何人?家住何地?可有親人在場?”阮星闌探了尸體的脖頸,連尸體都涼透了,估摸著早就死了。
周圍的百姓道:“不認識,不認識。你又是何人?竟然敢來管閑事兒?”
“我是何人不重要,最近有哪家的姑娘無緣無故的失蹤,你們也不清楚?”
百姓們紛紛搖頭,表示自己不知。
沒辦法了,這邪祟剝皮,從臉皮開始剝的。壓根看不清尸體原本的模樣,哪怕是親爹親媽在此,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來。
圍觀群眾甲道:“小兄弟是玄門修士吧?看你年紀輕輕的,是哪個門派的弟子?要知道,這剝皮邪祟,就連常家的人過來,都抓不住,普通的人還是算了吧,年紀輕輕的,可別把命搭上了?!?br/>
群眾乙道:“就是說啊,從第一起命案發(fā)生,城里但凡生得周整些的女子,都知道自毀容貌保命,此女竟舍不得自毀容貌,怕不是花樓里的妓?”
其他人也紛紛應和。
阮星闌被他們吵的腦殼子痛,起身道:“要么幫忙,要么滾蛋!”
一句話,原文圍得水泄不通的大街,立馬空蕩起來。
慕千秋道:“可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?”
“沒有,這邪祟剝皮的手法高超,師尊你看,這尸體雖然血淋淋的,但并沒有遭到破壞。一般來說,剝臉皮,或者身上的皮都容易??尚八罹箤⑹种干系钠ひ餐暾膭兞讼聛?,手法高超,想來熟能生巧,都干出經驗來了?!比钚顷@捏著下巴暗暗琢磨,見林知意攙扶著鳳凰來了,想了想,同二人道:“三個臭皮匠,頂個諸葛亮,來,一人說一條,鳳凰,該你說了!”
小鳳凰蹙眉,圍繞著尸體逡巡一遭才道:“脖頸上套著麻繩,可傷口只有一條,應該是死后才把人吊上城墻的?!?br/>
林知意接口道:“若是尋常邪祟殺人都恨不得拆骨掏心,場面都極其血腥殘忍,很少會有邪祟這般只挑人扒皮,還恨不得讓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的?!?br/>
阮星闌打了個響指,笑道:“對!一般邪祟干壞事兒,干完就跑了,站原地不動,等著被正義的玄門修士殺啊,這邪祟殺了人,還刻意把尸體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給人看,這是為什么,鳳凰,你說!”
小鳳凰蹙眉道:“如果不是藝高人膽大,仗著修為高深,想與修真界公開為敵,那想必便是刻意引導修真者來此地了??墒?,這扒人皮的邪祟,究竟出于何種目的,這清河地界內的家族門派,也不止姓常的那一家,難道通通都成了瞎子,啞巴了?”
其實這點也好解釋,修真界不管是家族還是門派,都要面子的。哪家要是出了點事兒,那都恨不得關起門來藏著掖著偷偷解決,不讓外人笑話。
這扒人皮的邪祟在犯第一次命案時,定然已經有玄門弟子過來絞殺了,遲遲未能除了這邪祟,便可知這玩意兒的厲害。
想了想,阮星闌偏頭詢問慕千秋:“師尊,那封自山下來的書信,是哪個家族門派所寫的?”
慕千秋道:“匿名信。”
“匿名信?吶吶吶,倘若是騙師尊玩的呢,師尊就那般草率的派人下山了?”
慕千秋:“從山下傳來的書信,會先經知意的手,然后再送到本座面前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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