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這三個客戶不解的,是這個石磊的行徑太過于詭異了。
從于行健的話里,他們可以得出一個結(jié)論,那就是石磊買輛二百萬的車,似乎還有點捉襟見肘,一時間拿不出那么多錢,那么應(yīng)該非富費(fèi)貴,頂多算是比一般人家境好點兒,畢竟還能拿出七十多萬的首付。
至于于行健說石磊和魏星月串通為了坑他一輛車的話,這三個人是半點都不信的,更何況韋卿還幫石磊作了解釋,而石磊前幾天也再次付了七十萬的欠款。
可是同樣是于行健的話里,他們也聽出,石磊認(rèn)識魏星月,甚至魏星月可以為了石磊買車去親自幫他跑人情,這至少也得是交情很深厚了。而且韋卿也說了,他還得叫魏星月一聲嫂子,這意味著魏星月跟這個石磊很可能是情侶關(guān)系。魏家現(xiàn)在雖然倒了,可石磊認(rèn)識魏星月必定還是在魏家如日中天的時候,這關(guān)系不可能不得到魏爺?shù)氖卓稀?br/>
那么石磊又不太可能只是個叼絲。
而韋卿的話,就比較直接了。
他把石磊當(dāng)兄弟,否則也不會有嫂子這話了(很多人為了客氣,哪怕是比自己小的朋友,也會尊稱對方的女友或者妻子為嫂子),能被韋卿這種二代當(dāng)兄弟的,又怎么可能只是個普通人?
看來,這個石磊的背景,可能不在錢面兒上,而是在……
如此一來,也就能解釋的通了,為什么藥二剛才會突然大發(fā)雷霆,一點面子都不給,直接把于德平扔了出去?;剡^頭還來給魏星月賠罪,以魏星月現(xiàn)在的身份和地位,當(dāng)然不值得藥二進(jìn)來賠罪,看來這一切還是落在那個叫做石磊的人身上。
如果是這樣,即便是沖著這個身份未知的石磊,似乎也不該跟魏星月交惡,而是至少應(yīng)該在商言商。
于行健也納悶?zāi)?,韋卿怎么就那么維護(hù)石磊呢?這個石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?
局面略顯微妙。
藥二此刻也從包間里走了出來,他直接走到于行健的面前,張嘴就罵。
“于行健,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我剛才說過,你們于家上了我這兒的黑名單,不讓你們跨進(jìn)來一步。你現(xiàn)在是自己滾出去,還是我把你和你那個說他是屎都侮辱了屎的侄子一起扔出去?”
“藥嘉平你……”于行健簡直氣爆了。
藥二沒給他說下去的機(jī)會,直接說:“你怎么那么不要臉???當(dāng)初是誰大包大攬,非得讓石先生別貸款直接把車開走的?要不要我?guī)湍慊貞浺幌?,你?dāng)時是如何卑躬屈膝的?好像石先生要是堅持貸款,就是打你的臉。你這些話都是喂了狗了?那天我替石先生去還錢給你,你唧唧歪歪的,我這人脾氣好,加上我是在替石先生辦事,不想跟你計較??墒悄憬裉爝@是什么意思?真當(dāng)我說的話是放屁?我現(xiàn)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,你跟你侄子現(xiàn)在就自己給我滾出去。一分鐘之后,別怪我不認(rèn)識你們?!?br/>
于行健哪受得了這個,就算藥二有虞家的背景,他現(xiàn)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。
“哼哼,好大的口氣,我倒是要看看,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樣!”
藥二根本不理他,只是口中默默的讀著秒:“五十八……五十七……五十六……”
于德平有點慫了,他可是領(lǐng)教過藥二這里服務(wù)員的厲害的,他拉了拉自己二叔的衣袖,卻被于行健一瞪眼瞪了回去。
于行健和其他所有人一樣,以前從未見過藥二這個似乎永遠(yuǎn)謙卑到土里的人發(fā)飆,更加沒有見識過羽的服務(wù)員,究竟有多剽悍。
韋卿笑瞇瞇的看著于行健,有意等到藥二的讀秒已經(jīng)讀到十五秒的時候,才說:“我要是你,就趕緊走人,時間不多了。哦,忘了告訴你,藥二現(xiàn)在在替石磊做事,所以有關(guān)石磊的事就是他藥二的事。之所以他會這樣,是因為石磊有個老師,他老師恰好也姓虞,那人很慣著石磊。”
韋卿也就是故意的,這段話說的有點慢,原本頂多五秒鐘說完的話,一直等到藥二已經(jīng)在數(shù)“五”的時候,才說完。
于行健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呢,什么也姓于,什么很慣著石磊。
等到想明白藥家是幫誰家辦事之后,于行健終于臉色大變,他終于意識到韋卿所說的“也姓虞”的那個虞是哪個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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