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些事情說來不可理喻,但越是到了危急關(guān)頭,人性中的偏執(zhí),亦或是瘋狂卻越體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用蕭洛一的話來說:
“其實他們,包括你我都很清楚,三十三界被封,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九州的太陽,這時候不搏,難不成還坐著等死?”
又修養(yǎng)了幾日,青云身上的傷基本痊愈,強悍的恢復力令姚破風羨慕不已。
不過這已經(jīng)是小爺刻意控制的了,若非是顧忌血蟾尸身混有劇毒,恐影響他人,青云早就將它用來養(yǎng)傷了。
“要是我有你這么夸張的體質(zhì),老頭子再怎么打我也不怕了!”
“瞧你這出息!”
青云笑罵著為姚破風斟滿了一杯自己珍藏多時的靈酒。
小爺養(yǎng)傷期間住的那個豪華大床房,其實就是姚二少的帳篷,所以蕭洛一自然而然和他分開就寢。
雖然有些不爽,但好在小爺每夜都能和這潑皮暢飲一番,大大安撫了腹內(nèi)嘶鳴的酒蟲。
“哎,何以解憂唯有杜康!真想每天都能和云老弟你痛飲達旦?。 ?br/>
“你有啥好愁的風哥?”
“能有啥?不就是整天都要想著怎么對付異獸,個頭大點的還得親自動手,不能總是讓小弟們過去送死吧?晚上好不容易休息下,就想喝兩口小酒,可你嫂子只要看見上來就是一頓臭罵,你說苦不苦?”
“我又何嘗不是呢風哥?你不知道,大姐她平日里管的可緊了,滴酒都不讓我沾!”
“呦呵,你嫂子也是,說什么酒是穿腸毒藥,那照這么說,男人還有啥樂趣?”
“對對對,我大姐還說什么,色是刮骨鋼刀,煩也要被她給煩死了?!?br/>
“是啊是啊,跟你說,女人都這樣,頭發(fā)長見識短?!?br/>
二人雖是“耳鬢廝磨”,不過女人可不僅僅是頭發(fā)長,耳朵通常也都能聽到超頻率的聲音。
“姚破風!你要再敢說我是你老婆,姑奶奶就讓你這輩子都娶不上老婆!”
“雨眠妹子消消氣,都怪青云,我看他那耳朵是不想要了,待會我切下來給你下酒!”
軟語雖甜,卻著實嚇得房中二人差點被美酒給嗆死。
喝著喝著,姚破風一臉好奇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只發(fā)簪遞給青云,而后笑著問道:
“云老弟,你怎會推薦羅一弦來我這?他可是個人才??!”
青云不動聲色的接過了自己的簪刀并沒多說什么,只言與他不過萍水相逢,但此人空有一身本領(lǐng)卻無處施展,便起了惜才之心,把姚破風唬的一愣一愣的,心中卻是暗笑:
“也就你這潑皮不知道他才是你真正的鐵桿小弟?!?br/>
“還別說,此人不僅修為不俗,上陣殺敵更是奮勇當先,沒想到小小凌絕殿也能出此等高手,弦簫一劍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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